傅涛：两山论 绿水青山与金山银山
慧聪水工业网 2016年12月11日，“商之道•富之德”第三届中欧校友商道论坛在北京举行，论坛以“绿色发展：从责任到机遇”为主题，汇聚经济学家、商界精英和公益人士，共探绿色时代商道方向，在担当中把握未来商机。
在论坛现场，最懂环境价值的嘉宾就绿色发展时代的新风口各抒己见、激情碰撞。E2O研究院院长、北京大学环境学院兼职教授傅涛先生作“两山论：绿水青山与金山银山”的演讲，以下是全文实录：
E2O研究院院长、北京大学环境学院兼职教授傅涛
傅涛：很高兴来到中欧进行讨论，我第一次到中欧来，题目取的很大，本来两山论是一个背景，我们不是搞宏观经济的，其实两山论是我们环保的一个密切相关的背景，我今天讲的两山论之下的环境产业如何创新，其实我们也有一个特训班，我们其实讲了一个很重要的话题，现在社会的商业规则在变化，商业规则我们这个里头，因为时间关系不能展开讲，大家都很容易理解，互联网的发展改变了我们交流方式，社交的方式，包括沟通的方式，都在发生变化，我们的网络速度，IP地址指数环境进行变化，改变了我们行业，不光环保行业，国际发展很快，很多国外环保公司在引进国内的技术，包括并购国外的资产，我们已经不是按原来的体系做一个研发可以花十年二十年从头开始做，可能做到一半，有一个竞争性投资，国外的投资技术比你还先进，一个来源是国际化的，市场也是国际化的，我们没有办法一个区域之内，在你的一个县里头和市里头做一个小而美的，原来小而全的这样环保公司，现在司法环保公司，很大程度守着自己的地盘，国际化不仅打破县域省域还有国域，原来资本不太理环保，所有的价值，生态资源和自然资源进入资本对价，每一个公司不仅仅赚多少钱是市值和估值，资本化很深融入产业一体，企业的关系单元竞争，自己的做法自己的东西做的更好更便宜，进入生态合作的时代，我想这四化改变的不光是我们的环保，整个的世界规则发生变化，而且影响非常深远，大部分的企业国家是害怕的，刚才我们谈到了民主主义的兴起，很多大的国家这个冲击之下，中国是受益者，中国非常肯吃苦，资源充沛的经济体制，中国生产什么东西马上成为白菜价，四化放大了中国的冲击力，带来世界的危机，在美国和欧洲冲击是更大的，这种冲击让我们的所有的企业很难按原来的规则进行生存了，所以我们说现在企业必须力求信息对称有活力，以前很多企业因为信息不对称，知道这个项目，认识这个老板，知道这个体制来源，等等因素，正好有一个技术，而这个技术正好那个企业不知道，我们大部分的成功是基于信息不对称的，其实现在信息不对称的角落越来越少了，谈的第一个观点今天没有时间展开，现在的环保也好，整个商业也好，必须立足信息对称之下也得赚钱。
环保产业的本质是什么？经济学的角度谈到外部性，其实环保产业在我们20年以前不存在环境产业，基本上我们这些活都是地方人民政府的活，四大环保法，海洋法等等，都是写的很清楚，县以上人民政府是环境保护的责任主体，县市政府环保就是自己的事，以前环卫处等做设施，后来发现钱不够效率越高，后来开始外部化，我们把这些事情通过合同的形式请各种公司来完成，这样发育环境产业，一直发育到现在，即便20、30年的背景，环境的性质没有改变，地方政府的代工厂，地方政府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地方政府说生产设备就生产设备，地方政府说COD三百到三十，八毛九毛招标，就是干的一件事情，地方政府说垃圾处理无害化我们就和政府签订合同，我们承担不是完全责任，给地方政府做公共服务，这目前为止95%的性质，个别资源化，绝大多数地方人民政府代工厂，甚至不是中央政府代工厂，少部分污染企业代工厂，地方政府工作之下的服务叠加，形成了我们行业竞争的格局，我们面临一个非理性的甲方，无论地方政府还是污染企业，都不是真正追求性价比的一个甲方，代工厂的形式培养的产业一定千疮百孔，很低级恶劣竞争的，出现这种状况。
环保产业在发生变化，一个来自于外部四化的影响，另外确实环保整个形式发生变化，像以前环保不用考虑商业模式，考虑政府关系和资本技术就可以了，因为只要政府的活干好，现在实际上已经成为一种新的要素驱动，不再是一个仅仅靠关系成本进行稀缺因素能够完成的行业，环保产业因为政策敏感的行业，毫无疑问，因为我们的性质很多政策出台，所以吴院长以前做水十调很敏感的，不能提前讲，机密文件，发布之前谁也不能知道，知道的话，曾经有一个院长被批评的就是因为提前透露一点，因为我们政策性的行业，一个十条出现涨一个部分，一个政策从你来了涨一个部分，但是不知情跌下去了，督察下来涨一部分股票，政策的行业，这三四年的时间基本上重构我们所有政策，地方政府跟我们企业之间的所有交易关系的外部条件都发生变化，对国有资产的处置，定价的问题，投资的问题，然后我们的监管方式问题，包括上市的问题，我发现没有一个政策没有发生变化，所以这个行业重构是必然的，所以我们说环境产业正在进入一个重构的时代，这种重构反映在我们今年上，16年，我们有几个利好，一个监管越来越严，包括刚才说的督察，一系列的政策出台，刚刚开始推，明年环境风暴会产生很大的影响，理论来讲提升需求，表面是利好的。第二个方面积极财政政策，政府的钱没地方花，想拉动经济生怕掉到6以下，很大进入PPP狂欢，虽然我们6里面很大一部分PPP投资拉动产生的，包括PPP环保有关的项目40%多，整个PPP盘子里面市政环保相关超过40%，落地的项目比重更大，市政项目落地比重最大的，理论来讲PPP的受益者，受益是谁？主要还是央企的工程公司，主要的受益者，行业里面的民企多少雨露均沾沾了一点喜气。资本有一些产业重构，非常激烈，主要资本的估值高，很大的资本没有地方可去，转型借壳的方式到我们的行业，没有哪一个方面比16来的更加动荡和利好。
还有危机，所有的政府都在谈地方政府，认为地方政府万能的，过去30年地方政府是万能的，因为地区政府GDP的增长行政权利都在增长，所有环保政府的主干，党政同责或者监察也好，地方政府貌似强大，未来三五年，地方政府财政收入出现拐点，不可能过去30年每年百分之十几增长，我们环境合同二十年三十年，地方政府真的有这么强的能力真正履约吗？有履约的意愿能够把这么多PPP的项目行政抢购吗？同样行政权利装进法律的笼子，国家主要的政策，砍掉各种的体系，地方政府能不能承担起这种环境服务的公共服务采购的这种财务支柱，能不能真正把我们的水十条和土十条，固废十条等等这些帽子能顶得住，很让人忧虑，我们看来目前合同不影响，看到我们的排污企业更加困难，一大半的企业在亏损之中，他们能治污吗？一旦治污会倒闭，这是环境企业面临基本的背景，所以治污企业也是冰火两重天，今年年底上去没有上去天壤之别，还有一些队没有排上的企业水深火热之中，还有一部分公司成本非常低，国有的补贴之下，造成行业的实际上生存的状态非常不同，另外PPP一定程度去十条化，我们指望PPP带动政府资金市场机制提升效率，实际上市场机制带领资金这是主流的，大部分项目并没有专业化的公司拿走，很多非专业性的东西拿走了，做了头汤，我们做了第二道第三道，这造成我们的PPP看似推动市场，市场和政府的钱结合起来，市场和政府结合提高效率，现在政府资金掉到市场资金降低效率这是大部分PPP项目的现状，我对PPP未来的前景不是很看好。
单元服务竞争越来越激烈，污水和垃圾发电，看明白的行业，价格越走越低，竞争的越来越激烈，我们发现我们为什么要谈两山论，我们认为需要创新，创新仅仅分析客户，我们的客户是谁？地方政府，还有逼的无路可走的排污企业，这是环保产业的客户，地方政府不能承受的压力之下，三个大山，几个十条的压力之下，怎么缓解他们的压力，这是环保产业思考的话题，原来的思路帮政府的忙外部化的结果，治污还是污染控制，还是环境质量地方标准中心，达标为目标，不摘帽子能够约谈混得下去，尽量省钱为基本目标，这是行业生存现状，没有帮地方政府创造增量，帮地方政府省钱，一个企业帮客户省钱的机构注定不是很重要的产业，我们是地方政府的成本中心，两山论之下，传统思维之下，我们看到治理途径，我们想想主要三化，帮地方政府做无害化，这个事出来抹平化，污染物的稳定化减量化，这是我们的重心，环保产业的也是三废产生的，偶尔涉及资源化，基本上资源没人要的，肥料是不是高格的，这是一个源头，我们没有走通，这是成本之下主要治理思路是什么，实际上地方政府真正面临的困境是什么？不是钱不够，是发展问题，没有发展问题的环境问题是一个空的，以前小平同志说发展是硬道理，钱老师说发展是硬道理环境保护更是硬道理，多次在讲，但是两个硬道理发生冲突的时候怎么办，这个矛盾，绿色发展的本质，实际为了解决环境发展的矛盾问题，所以习大大讲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以前两次不同的逻辑，说开发的金山银山不破坏绿水青山，保护绿水青山，习大大讲绿水青山能不能就是金山银山，这个体系我们环保产业也在反思，早期做单元服务，现在大部分90%的单元服务为地方政府打好标准，很多企业2.0时代，满足土十条和水十条，单纯的性质没有改变，政策性驱动的，地方政府花钱的，少花钱多办事环保最高的宗旨，环保产业3.0创造增量，经济驱动，能不能政策市场双轮驱动。
举一个例子，我谈过的一个例子，本身我们做水处理，水处理到二级开放标准，还是污水排海，标准不臭了自然水井，一级的标准可以用了，北京四类就是水资源，变成商品一个钢厂的供水，标准的提高本身所处理的可以产生价值，焚烧炉边上免费的热水和供热还有公园，甚至一些更多的休闲娱乐，体育场所，这是邻避效应，低标准的服务，我们60分万岁，标准提高老百姓愿意，政府为什么不愿意，提高标准意味着垃圾多花一百块钱两百块钱，财政不能支付，水底旁边的房子卖不出去，治理了之后房价翻番了，投资政府和环保公司投的，收益买了房子的业主或者房地产公司收益的，没有社会效应和经济效应当期变现，我们投入别人变现了，或者效应五千以后变现了，这些背景是两山论提出核心解决的问题，核心话题也是这个，无害化减量化稳定化是必须做的，没有就没有环保的根基，只做资源化没有价值的，绝大部分资源没有被利用的，煤炭不被挖出来没有用的，石油不被采出来没有用的，绿水青山放到珠穆朗玛峰上体验不到，卖不出去没法对价，不会经济学家认可，有了商品化才能资本化，才能循环企业，两山论的本质我认为无害化做到极致，连通起来，连通过程当中有很多的因素，经常说这个事情做的很好，但是二次资源不如一次资源便宜好用，需要新的机制搭建，我们说生态文明六大体系的建立，重新构架重新评估的体系，包括自然资源被进入资产负债表，但是还是不够的，要成为资本化的一个源头，刚才说这里大量的工作做，也在构架基于生态文明两山论的体系，两山论是实践，生态文明是理论体系，两山论不是理论，需要实践摸索的东西。
我在想环保一定是两山论的一个重要的切入点，要不然走不通的，所以环保产业，我认为蓝色思想来看待环保，那么环境产业就是循环的起点，不再是终点，以前帮地方政府擦屁股，基本上做OK就可以了，但是如果说环保，是两山论的未来价值的起点，可能控制了无害化若干资源，控制相应的垃圾源头，污水源头，污泥源头，未来实现生态循环的起点，但是现在不赚钱，能不能用经济的方式，通过资本的方式能够让外来的价值变现，我们说资本就是未来看现在，现在的价值变现资本，有效利用资本市场对未来的预期，优化我们的商业模式，这里牵扯一些现金流的问题，需要国家政策上，对于这种生态资源产生的资本价值，不光是资产负债表，资本价值要到一定的认可，现在社会全世界编出一个有人说谎言，有人说真实的CDM，二氧化碳的指标无中生有能够卖钱，创造一种规则，绿水青山变成金山银山，生态文明能不能建立一系列的，不光四梁八柱的，一系列的规则，环保是起点，无论怎么样产生的废物无害化稳定化达标最根本的，往后延伸，给环保产业留下非常大的想象空间，需要重新设计价值流和现金流等等，不光满足地方政府的代工厂，地方政府的保姆，做有限的事情获得服务费用，这个想象空间非常大，我认为未来没有孤立的环保产业也没有孤立的农业和能源行业有没有孤立的房地产也没有孤立的工业，这是今天谈的生态化，我这么理解生态化的，产业最终环境会被消灭的，不存在环境产业的问题，大家就是环保产业，就是能源行业，遗憾的是现在我们就是末端的行业，但是这是我们的起步，所以我们说未来的环保之道，商品化才能支撑资源化，资源化才能支撑无害化，我们从上往后延伸，两个方面形成一个新的环境产业。
所以世界上下一代最伟大的公司一定出在环境产业，可能说如果第一代公司海尔那样的制造公司，第二代企业家冯仑万科的房地产公司，第三代马云的互联网公司，第四代企业家环保公司，五年十年成为环保公司，但是成为下一代的领跑人，绝不是价值的起点，不是地方政府的成本中心，任何一个产业成本中心从来没有做成伟大的产业，不可能是伟大的产业，没有看到伟大的公司成本做起来的，省钱省不出一个好公司，企业也是一样的，企业是赚出来的钱，省出来的好企业是瞎扯的，我的逻辑要两山论重新看待环境产业的限制，以前把经济当做入口。我们E20是平台公司，也在新三板挂牌，我们一直想用平台的力量促进产业的发展和产业的转型，为生态文明打造产业，其实为生态文明打造产业的问题，刚刚提生态文明的时候，生态文明的产业不仅仅环保产业，是产业重构，我们做了使命，希望能够改变世界，这是我们的口号，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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